有两件事情是无限的:宇宙和人类的愚蠢。但对于宇宙是否无限,我还没那么确定。
——爱因斯坦
今早,北京城的天空是土黄色的。从春节过后,北京基本上都是处于雾霾状态,但今天应该是状况最严重的一天[……]
有两件事情是无限的:宇宙和人类的愚蠢。但对于宇宙是否无限,我还没那么确定。
——爱因斯坦
今早,北京城的天空是土黄色的。从春节过后,北京基本上都是处于雾霾状态,但今天应该是状况最严重的一天[……]
3月13日,农历二月初一,柳梢头已是一派嫩绿,早樱也已开放,地上的野草开始发芽了。春天来了,是时候垦地种菜了。
我们专门抽出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菜地里翻垦土地,此前的一天正好下了一场透彻的春雨,菜[……]
牛年元霄,购得佛音钵一个,甚喜。钵如碗大,刚好可用来化缘。出家的佛教徒叫比丘,梵语“比丘”翻译成汉语是乞者的意思。到了吃饭时,比丘们手持一钵,到附近的村庄或城市乞食,这是原始佛教的传统。
云游僧[……]
我能想到的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在繁星满天的夜晚,趁着皎洁的月色,牵着心爱之人的手,在幽静而又温馨的乡间小路上漫步,耳边响起由蛙鸣和虫鸣组合而成的夜曲。我们一边走着,一边互相诉说着已经重复了无数遍,但是[……]
正月初八,收到一个朋友寄来的一堆中药白芨幼苗。我没有地方可种,恰好我认识了多年的一位皮肤科主任医师李大夫去年看到我租地种菜后,也按捺不住,在北京房山区租了间大棚种菜,他的地方挺大,于是我提出把这些白芨[……]
王小波先生说,人到中年,生命的主题是工作。确实如此,40岁到50岁是人生的黄金时代,精力旺盛,工作经验和社会阅历都很丰富,如果不加珍惜,年华难免虚度。
我们中年人被认为是社会的中流砥柱,家庭和社[……]
公历2021年2月11日,农历大年三十。一大早我就起床了,我们一家三口开心的吃完早饭后,我照例提着我的笔记本电脑,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处理今天要处理的各项工作。
来到楼下的时候,物业前台小妹给了我[……]
立春过后,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最近两天的白天,北京的气温居然有十几度。虽然还没有到“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时候,但室外已经不再像冬季那么冷,我们又可以骑行了。
今天是我们在阳历20[……]
农历腊月十九,阳光明媚,我走在北京街头,心中想的是老家的一个山坳。那山坳里有一座已经很少有人光顾的药王庙,药王庙本是祭奠药王孙思邈的庙宇,前些年几个善于经营的和尚把它发展为佛教道场。这些年,因为乡下人[……]
周末,午休后,沿着三环路走到了人民大学一带,然后再沿着中关村南大街,走到紫竹院公园,途经农科院、北京理工大学、中央民族大学和国家图书馆。一路所见,都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来来往往的人,绝大多数都戴[……]
2020年,全世界亿万富豪的财富增长了约1.9万亿美元,年增长约20%。拿出其中的一个零头,即足以让全球人接种上新冠疫苗并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亿万富翁都是慷慨的,虽然占有过多的财富对他[……]
昨晚和孩妈一起看电影频道的电影时,孩妈突然问我,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像电影中一样,大家都不戴口罩,恢复从前的生活呀?我告诉她,得益于现代科学,可能得5-10年。假如科学不像今天这么发达,那这个过程需要15[……]
在生物学的核心地带,存在着一个未知的黑洞。坦白说,我们不知道生命为什么是现在这样。地球上所有的复杂生命拥有一个共同祖先,它从简单的细菌演化而来,在40亿年的漫长岁月中只出现了一次。这究竟是一个反常的孤[……]
服用了几袋麻黄汤和葛根汤,再休息了两天后,我的颈椎基本上算是完全康复了。但是我不打算再次用大量的工作把它压垮,所以从今天起,我将开启2021年的工作,但在新的一年,我会给自己安排出更多的休息时间。[……]
任何在肿瘤诊室中度过时光的人都明白,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一个非常压抑的地方。可能最显著的标志就是年轻的住院医师总对同事们说:“我不想当肿瘤专家,因为我们治疗的每个病人最后都死了。”这种想法是不正确的,[……]
费孝通先生和许倬云先生都是令人尊敬的社会学学者。《江村经济》和《乡土中国》是费孝通先生的成名作,而许倬云的成名作可能要算《看美国》《看中国》和《万古江河》。这两位先生的著作我都读过,也都很喜欢。但是他[……]
傍晚,书桌上最后的一抹夕阳消失了的时候,我站起来伸展伸展身体,透过窗户看向远方。太阳虽然落山了,但是晚霞还在,远方的西山在金色晚霞的映照下,轮廓清晰可辨。附近的一处锅炉房的两个烟囱往外冒出的两缕白烟,[……]
淘书的快乐,只有热爱淘书的人才能体会到。袁枚曾说书非借不能读也,照我看,对我们这些爱淘书的人来说,书也是非淘不能买也。多金的买书人进了书店,自然是不必考虑价钱,也不必考虑自家书房的容纳能力,一顿狂扫,[……]
林语堂在他的《生活的艺术》一书的开头写道:“中国的哲学家是睁着一只眼做梦的人,是一个用爱和讥评心理来观察人生的人,是一个自私主义和仁爱的宽容心混合起来的人,是一个有时从梦中醒来,有时又睡了过去,在梦中[……]
我二十出头时,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新型的国际贸易——与传统的国际贸易商不同,我们是通过互联网来寻找客户。那时候我对一位名叫谢家华的华人企业家很崇拜,他创办了zappos.com,这是一家专门卖鞋的网络平[……]
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的大名,我是早已经听说过了的,但是我一直没有去读。近来为孩子买书,买了他的散文集《我与地坛》。顺便把史铁生那篇著名的《我与地坛》读了读,读着读着,心中哀恸莫名,读到最后,或许是想起[……]
什么样的文章才是好文章?这个问题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我国著名的学者和翻译家资中筠提出过一种看法,她认为“深入浅出”是有学术含量的文章的高难境界。如果一个作者能把一篇专业性很强的文章,写得雅[……]
何必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见全部人生都催人泪下。
——哲学家塞内加
这篇文章的题目借用了资中筠为阿兰 · 德波顿翻译的一本书的书名,那本书的中译本书名就是《哲学的慰籍》。实际上这篇文章的内[……]
我曾很希望我的儿子跟我学医,但是他志不在此。虽然也肯跟随我学医以强身健体,可是他真正的理想是一辈子研究数学。
2020年,我的儿子15岁,对自己的人生已经有自己的规划。言及未来,他意志坚定的表示[……]
最近有个患者找我咨询,她的名字和我之前的一个老患者的名字一样,因为她我突然想起,今年受疫情冲击,我有八九个月时间没有和我的那个老患者联系过了。于是昨晚把她的微信搜出来,看了一眼她的朋友圈。摆在最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