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儿子一起陪着老婆去清华大学注册她的学籍卡,适逢周末,清华大学里游人如织,我所佩服的学者施一公教授在这所已经不再安静的校园里,静静的继续他的学术研究和教学人生。在老婆所在的能源系附近,还立着一块梅贻琦校长1930年立的小牌子,那块陈旧而又沧桑的小牌子让我想起冯友兰先生的《三松堂序》中描述的那段烽火狼烟岁月里,老一代的清华学人是如何的在艰苦的条件下孜孜不倦的求学,为中国留下一条珍贵的文脉。百年过去了,多少风流人物,都已被大浪淘尽,唯有这一缕缕文脉,依然育养着一代又一代的学子,斯国之文明方有时时革新之可能。
过去的一个多月,因为网站搬家,整理旧作,累了一段时间,以至于浑身上下,几乎无处不痛,腰椎、颈椎、脊椎、肩周都不舒服,就连腋窝都痛,痛睡了几觉,出去运动运动后,终于一一恢复。疲劳的时候,有时我会对自己现在所作所为感到迷茫:我这样打发自己的人生,真的有意义吗?体力恢复后,头脑又清醒和轻松起来了,回首往事,想着自己也曾为很多人解除过身体上的和精神上的种种痛苦,我明白,自己的努力的确是有意义的。
我最多的精力是花费在精神哲学和中医学的研究上,在现在这个时代,这些知识都遭到很大的批判,人们视它们为陈旧的和落后的东西,很多人试图通过批判把它们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时代的洪荒试图把它们淹没掉。研究并实践这些具有很大的风险,总有一些人会以质疑骗子的目光,质疑我。我是否应该因为这种质疑而退缩?
我的人生阅历告诉我,我没必要退缩。今后,我需要做的是更安静和更专注的继续我自己的研究和实践。我的人生中经历过很多重要的时刻,其中有些时刻我亲眼目睹所谓的先进文明无法解决的人生难题。我博览群书,也无法在当前的各种显学中找到有些人生问题的答案,诸如如何面对死亡,如何解决绝症,如何解决内心深处的痛苦,这些都不容易找到答案。千万年前,我们人类的先民,也曾因为这些问题而困惑过,思索过,今天,我们在这些问题上所具备的智慧,并没有超越他们。终有一天,我们会发现,与吃好喝好玩好活好相比,我们内心的平静更重要。一个人一旦进入了这样一个人生阶段,是无法再逆转到纸醉金迷的阶段的,既然如此,就继续前行好了。
我生下来的目的,不是为了适应这个社会,不是为了适应任何其他人,而是为了体验我自己的生命历程,这个历程是真实的。除向生存本能需求让步之外,我的内心不屈服于任何虚妄的东西。一件事情是否令我自己快乐,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最起码应该对我自己诚实。任何名言格言,任何条条框框,其他人对待我的任何态度,都不足以打动我和影响我。
重要的并不是这个社会是否认可我们所坚持的是否有价值,而是我们自己内心深处要明白自己所坚持的是否有价值,如果在这方寸之地,我们真实的清楚的明白它的的确确有价值,那就该坚持到底。我应该倾听的是我内心的声音而非外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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