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俄乌战争爆发后,出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阵营,一个阵营支持用战争解决问题,另一个阵营呼吁用和平手段解决问题。仔细去分析,支持战争解决问题者抱持一种悲观主义思想,认为事情已经糟糕到不用战争解决不了的程度。反对战争者抱持一种乐观主义思想,认为和平手段可以解决各种社会问题。这两者的各种看法都截然不同,所持的价值观也完全不一样,在做重大决定的时候,他们的选择迥然有异。
在我看来,人应该是积极的,心态应该是阳光的,待所有人都应和善而非仇恨谁到要用武力解决问题。我认为“博爱众生,生命至上”这种理念不应该只是医生们的价值观,而应是全民的共识。铭记历史,忘记仇恨,这是更进步的历史观。人类的文明是向前发展,而非往后退的。战争这种非理性的暴力行为在任何年代都不应该引起欢呼声,在文明的二十一世纪,人们应该学会对话解决问题。各囯领导应该竞相为本国民众带来福祉,让人民群众生活得更好,而非在国内贪腐横行,民生凋敝,矛盾尖锐的时候就发动战争,转移矛盾,否则老百姓有权推翻他们。老百姓只想平安到老,不想看“英雄”和“大帝”们表演。
人都只为自己认为实现得了的理想奋斗,不会为被自己认为不可实现的目标努力。所以乐观主义者为一个积极的目标奋斗,悲观主义者为一个“现实”(实则为消极)的目标奋斗,结果二者都达到了自己的目标。于是他们也都通过实践证实了自己心理预期的正确性,就更加确信自己的思维是理性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思维惯性,实际上,在我这样的乐观主义者看来,悲观主义者的理性是残缺不全的。
我们的世界有时候会被悲观主义者主导,比如引爆二战的那群人说到底都是一些悲观主义者。有时候又会被乐观主义者主导——比如结束二战的那群人,我们看到他们身上闪烁着美好而积极的人性的光辉。
在我看来,我们不应该只是消极的极端民族主义者,而应该是积极的国际主义者和人类主义者。如果所有的民族都只关注自己本民族的利益,而罔顾正义,那么最后就无所谓正义,国民们就会成为对其他国家的国民的灾难麻木不仁的好斗分子。极端民族主义者既然眼睛盯着本民族利益,凡是对本民族的利益有影响的事情,不管对其他民族的人是不是残忍的,都不在乎,那就是功利主义者,功利主义者的眼中只有功利,没有真正的正义。
健康的民族主义者应该是通过自己的积极奋斗,努力促进本民族的各项事业发展,提升本民族的福祉,同时又能够对其他民族的人遭受的灾难深表同情和乐于帮助的人。结束二战的正是这样的一群人,他们既做利己的事情,身上又有利他主义精神。这些人是一群积极乐观的理想主义者,他们是在灾难发生后拯救世界的良药。诺贝尔奖之所以授予理想主义者,也是因为人类中的大多数人其实是在鼓励这样的理想主义精神的。
战争一度使我非常郁闷,但是我很快就又恢复了乐观,无论今天我们遭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是会认识到暴力手段只会引发更多的暴力和仇恨,不会解决任何问题,最终还是会走向和平,我们也会为那些无辜的死难者讨回公道,制止住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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